祭司韩一铭

开心大过天

星汉灿烂之三皇子和程少商:第二章我必报之

第二章 我必报之

 

这一章节为过渡章节,基本摘抄自原著,看过原著的大人们,可以忽略到下一章。

 

程少商好好睡了一觉之后,感觉自己的精神和身体都已经恢复了不少。这一世,她的阿父阿母没有抛下她,即使后来把程姎接过来,也没有厚此薄彼,所以一家人还是很和睦的。先是给大母和阿父阿母请安,然后慢悠悠的坐在秋千上,玲玲现在不知道如何了。她按照前世的记忆,三皇子的马车估计快要来程家了。

 

“三殿下来做什么,你要去哪里!婧婧刚走,你又要去哪里?”萧元漪看到三皇子的轺车到了程府门口,心觉不好。

 

“阿母,宣皇后对我和婧婧有恩,婧婧现在不在都城,我要去看宣皇后,为她做些事情。”程少商想起记忆中宣皇后对她无条件的溺爱,心里暖暖的,纵使这一世她得到了阿父阿母的爱,如今宣皇后有难,她必须去。

 

萧夫人焦急道:“现在永安宫宫门紧闭,淮安王太后谁都不见,你怎么进去?再说了,你进去之后如何回来?”

 

“阿母,我此次估计一时半会儿无法回家,等我将事情稳定下来,我再给你们寄来书信。相信我,不会太久的。”程少商换好衣衫,行了一个礼,转身离去。

 

萧元漪站在原地,看着女儿的背影,叹了口气,嫋嫋和婧婧两个孩子都重情重义,之前宣皇后对她们二人爱护有加,如今落难,去帮扶也是正道。

 

“嫋嫋,阿父阿母都在家里等你,放心吧。”萧元漪知道嫋嫋跟婧婧不一样,性格虽然不如婧婧活泼但是做事情有章程,倒也不是很担心。

 

程少商戴着厚厚的帷帽坐在轺车中,三皇子骑行在侧,他忽开口道:“你家管事为何看我的目光那般惊奇?”

 

程少商将帘幕拉紧些,以免让街上人认出自己:“乡野人家没见过世面,殿下不必介怀。”

 

三皇子笑了一声,“之前其他人来你家拜访,也是如此吧….”

 

少商一手扶着车栏,静静道:“霍大人虽位高权重,但一直待人温文有礼,哪怕是对奴仆都和善周到,与三殿下的形容大不相同……对了,淮安王太后是不是病了?”

 

三皇子嘴角一歪:“接了废后诏书后她什么也没收拾,只带几个宫婢就进了永安宫,饮食渐少,病了也不肯见侍医。于是我母后非但不敢办奉后庆典,连长秋宫都不敢住进去。”

 

少商点点头:“我猜也是这样。”

 

三皇子不无嘲弄:“母后闷闷不乐,父皇就一个劲的封赏宣氏一族。淮安王太后再这样病下去,说不得父皇要把整座国库搬给姓宣的了。”

 

少商翻了三皇子一眼:“这档口,殿下就别火上浇油了,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秉性,宣太后曾说过,她做不成越皇后,越皇后也做不成她。陛下亦然。”

 

三皇子默然片刻,又道::“你真能劝好淮安王太后?听说那日她对父皇把什么道理都讲明白了,怎么如今又过不去了。”

 

少商笑笑:“陛下也好,皇子公主们也罢,都不明白宣太后的心事-其实吧,她是要人哄的。偏偏自宣太公过世后,就再没什么人哄她,反而要她屡屡去哄人,寡居母亲,年幼的弟弟。”

 

三皇子眼前浮现宣太后端庄持重的模样,满脸怀疑。

 

“宣娘娘从小到大,其实没真正吃过苦。外面兵荒马乱,她头顶上始终有人庇护,是以漫长的岁月从末消磨掉她的真性情—在宣娘娘内心深处,她始终还是那个父慈母爱娇养呵护的宣氏嫡长女公子。可情势比人强,在乾安王府,她得忍让一众外姊妹,嫁了陛下,她又对越娘娘有愧,还得接着忍让。还因为娘家孤弱,她更需要做出一副母仪天下、深明大义的圣贤模样来。不论什么事,她心里再不痛快也要装的若无其事,还要抢在陛下解释之前理解陛下的举措—如今总算不用装了,她自要使些脾气了。”

 

“孤以为你很敬爱皇后。”三皇子皱眉道。

 

少商道:“是很敬爱啊,但实话也要实说嘛。”

 

三皇子叹口气:“也是没办法了,淮安王太后不许任何人进永安宫去,尤其是宣家的人和几位皇子,你去劝劝也好。”

 

 “长公主和五公主呢?”

 

 “五妹还关着呢,长公主…”三皇子脸上发冷,“长姊先在父皇跟前哭了一顿,随后就谅解了父皇的苦心,如今正和大驸马轮流劝说父皇不要熬坏了身体呢—难怪宣娘娘要生病,换我也得病了。”

 

少商摇摇头,长公主夫妇还真是操作标准。

 

说话间,两人来到永安宫门前,果然宫门紧闭。

 

少商梭了一眼三皇子,意为“帅哥该你上了”,三皇子横了她一眼,深吸口气,叫出一群身强力壮的侍卫,抬出两人合抱粗的攻城杵,然后在一二三的喝令声中,咚咚几下撞开了永安宫门,里头顶着门栓的宦官都被撞击力冲的四散开来。

 

在众人吃惊的目光中,少商提着裙子速踏了进去,三皇子让侍卫们替她隔开上前阻拦的宫婢,然后道:“在宫闱中用攻城杵也是千古奇闻了,孤的罪名算是落定了,你定要好好与宣娘娘说理!”

 

少商回头道:“谁说我要说理来着。”

 

三皇子罕见的大惊失色。

 

“别急别急!”少商赶忙笑道,“只消我说成了,三殿下在陛下跟前不但无罪反倒有功!”

 

三皇子一口气堵住嗓门,差点没升天。

 

分别不满一个月,宣太后原本乌黑油亮的青丝竟白了好几片,浑身苍老颓败的气息。她此时侧躺在被褥中,背对着少商,一言不发。

 

少商冲翟媪笑笑,不缓不急的说到:“娘娘,有件趣事,我说给娘娘听。原本婧婧还在病中昏迷不醒,我日日陪在床榻帮不上忙,我就跟她说,婧婧,你要是再不起来,阿姊就要跟皇后告状说你偷懒不去见她。婧婧听到您,手指动了动,后来终于醒了。娘娘您知道吗,我在她身边怎么呼唤她都不好使,喊阿父阿母,阿兄们都不好使。就连那个霍不疑,都不好使只有喊了娘娘还在等你,她才挣扎过来。”

 

宣太后微微动了一下。

 

“小的时候,我和婧婧在军营里面长大,见惯了战场打打杀杀,我当时就在想,等我长大了,是不是战事就可以结束了?我们可以回到家,穿女娘的衣服,不用担惊受怕了。娘娘,您知道吗,我和婧婧从小一起长大,从未分开一天。这次婧婧追着霍不疑去西北了,我既为她感到骄傲,可是西北那个地方什么都没有,我又担心她能不能过得好。”嫋嫋爬到床榻边,一双小手抓着被褥,恳求着:“娘娘,求您了,让我在您身边吧,我和婧婧说好了,我们要好好守护您的,除了阿父阿母,只有您不会嫌弃我们,现在婧婧不在我身边了,我只有您了,求您了。”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 

宣太后终于缓缓坐起身,露出满是泪水的面孔。

 

 

听到永安宫传唤侍医和饮食的消息,皇帝一下站了起来,喜出望外,越皇后也长长的松了口气,帝后同时有种被赦免的轻快感。得知是三皇子撞破宫门之后,皇帝本想揍儿子一顿,后来得知是他把程少商送进永安宫,长叹一声,该上次一斛珍珠了。皇帝吩咐曹成:“跟少商说,想要什么尽管开口,把淮安王太后服侍好了,朕记得她的功劳!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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